相容琴看着钟小舒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。
    随即发觉了自己是什么情况的时候,她慌忙起身,连忙摆手开口解释。
    “其实我们俩什么都没有,真的!我发誓!”
    她眼里满是纯粹和干净,令人无法质疑。
    连诚宁低垂着眸子,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肯定。
    怀中女子地馨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,少女娇软的身子轻盈地触感还在手心环绕。
    他愣了愣,贪婪地吸了一口气,像是留念。
    钟小舒这才回过神,看着他们俩,确定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之后,又发现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!
    连诚宁占她便宜!
    钟小舒看向这个翩翩公子的目光顿时变了一层颜色,连忙讲相容琴拉了过来,远离了连诚宁。
    这才松了口气,声音凉了凉,“即使这不是在你们相国,你占公主便宜,也是不可能的!”
    “再说,我们这也这么多人呢,腻要是再敢放肆,就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死吧!”
    相容琴在身旁附和着,看着连诚宁,一脸怒气,连连赞同,“对!没错!”
    “皇后娘娘替我做主,你要是再敢放肆,你就完蛋了!听见没有!”
    然后换来了后者的一声“哦”。
    钟小舒警惕地看了看它,直接对相容琴道。
    “不如今日到我那边去睡吧?我觉得跟着他你不安全。”
    相容琴点点头,一脸义正言辞,正气凛然,生怕自己再背占便宜。
    两个人手牵手走了,一路上谈笑风生。
    “皇后娘娘你刚刚实在是太帅了,你要是个男人我绝对嫁给你了!”
    “这我绝对乐意。”
    “皇后娘娘刚刚谢谢你!我刚才都忘了道谢,实在是不好意思!”
    “没事,不介意的,再说,这么娇俏可爱的女子,谁不愿意救呀?”
    两个人相互调笑着,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皇宫大大小的角落。
    少女的笑颜,纯粹而真实,不掺一丝杂质,不带一点虚伪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待两个人走后,连诚宁这才拿出那个被抢的有些破损的信纸,望着公主的影子在月色下越拉越长,直至消失。
    最终皱着眉,一字一句地再纸上挥洒着一片墨色,龙飞凤舞,带着出鞘的棱角,干净利落。
    就像他这个人,锋芒毕露,骄傲不屈。
    连诚宁眸色随着月色一起暗了下去。
    晶亮被黑暗一点点吞噬,面容上严肃死板,透着一丝孤寂和寥落。
    待那墨汁干透,这才将心小心卷好,绑再信鸽伤,送出了西川。
    然后看着相容琴离开的方向,歉意一笑,却无半分后悔。
    对不起了,公主。
    这是国事,不是小孩子家玩闹,恕卑职,恕难从命。
    下一次,下一次,我绝对听你的,我保证。
    这一次,可不可以原谅我?
    又想起那一张如花笑颜,他猛地闭上眼,不愿意面对她那一张纯净不染世俗的面容。
    战争的帷幕,即将拉开。
    一场血流成河,即将开始。
    他突然很怕,怕自此以后相容琴便生他的气了,再也不理他了,再也不同他说一句话。
    这一切,都让他恐慌。
    这一夜,夜色很凉,而连诚宁,彻夜未眠。
    翌日,有探子来报,在边境有一不知名军队徘徊许久,不知所图。
    又一日,又报,那军队率军直击皇城,边城。
    那军队,正是相国军队。
    殷止戈立马反应过来,派军支援边疆。
    同时一个大大的疑团在心头冒出。
    前几日说要百年交好,公主和臣子都是这么说。
    可这几日便大军压境威胁起来了,这是何意?
    难道,之前种种,只是试探?
    都是为了今日的进攻做准备么?
    思至此,殷止戈眼神寒凉了几分,想起相容琴和连诚宁,目光如炬。
    带着如冰般的寒意,目光幽冷了些。
    但是,他并没有拿公主做人质让他们退兵的想法。
    因为光明磊落的西川不需要,骄傲如西川,不屈汝西川,怎么会甘心如此被动?
    而他,也不允许自己的子民在城破后受战火之苦。
    身为一国之君,他不会让自己的百姓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。
    而身为殷止戈,他也不会让父皇辛辛苦苦几十年打拼出来的,如今繁荣昌盛的西川变成如此模样。
    他不能,也不会让人有这个机会。
    要战,便战。
    他殷止戈,和西川男儿,奉陪到底。
    鹿死谁手未可知,不是吗?
    光明正大的来一战,比背地里搞暗动作的好得多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一日,探子来报,边城已成功守住,两方这一次,平局。
    第二日,探子来报,我军打赢了第一场胜仗,全军将士士气大涨。
    第三日,探子来报,敌军节节败退,二我君势如破竹。
    局势开始逆转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最后一日,晨风起,吹乱了一地黄沙。
    边疆沙土飞扬,打在每个将士身上,却并不疼,反而刺激了他们,让他们更加热血沸腾。
    刀剑乱舞,阵法层出不穷,妙不可言,两军你来我往,谁也不肯嚷睡,终归是西川胜。
    而那知道大局已定的相国将领,咽下一口腥甜,笑出了声。
    “好一个西川,好一个西川皇。”
    浩荡的笑声回荡在天地见,无端多了一分寂寥和讥诮。
    “还不降?”
    西川主帅看着他,血气的脸上满是刚毅,心里是澎湃的战意,以及一丝敬佩。
    此人宁愿战死也不愿委屈被俘,一身铮铮铁骨,着实可谓。
    可惜了,不是我西川男儿。
    征战沙场这么多年,唯独和他打得酣畅淋漓,爽!
    那相国大将轻笑,一字一顿地硕:“不、可、能!”
    “呵,若不是你们西川抓走我们公主在先,我门又何必如此不依不饶?”
    “西川,西川,你们真不配一句英雄,卑劣至极!”
    “殷止戈,你该死!
    外人都称你们西川仁慈,呵,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罢了。”
    “一群走狗,想我相国公主,好不可怜,好不可叹。
    正值韶华便被你们那所谓的明君抓去了,你们不是狼狈为奸又是什么?”
    听了这话的殷止戈愣了愣,这将军莫不是失智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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