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立马跟他抖了起来。
    钱可真是她的胆。
    林亦依伸出双臂勾着男人的脖颈,欣喜不已地问,“什么礼物?怎么突然给我准备了礼物?
    不是让你不要随便送我礼物吗??”
    能让他亲口说是准备的礼物那一定是一份大礼。
    “哼。”
    钟嘉盛绷着脸,不想理她,双手摊开就是没抱她。
    “哎呀,你别跟我闹了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聪明机智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目光短浅,心也小得可怜,左边装你,右边装钱、肉、孩子。”
    “要再多点是真挤不下了。”
    道歉原则绝对不要重复提矛盾原因,提一次某人肯定炸一次。
    因为矛盾绝对不是事件本身。
    林亦依心里门清,细瞧着他,手指跟弹琵琶一样地来回搓他后脑勺的短发。
    虽然想笑,但还是憋着摆出几分认真态度。
    毕竟在钟嘉盛眼里,她和他不喜欢的人站在一起,呼吸同一立方的空气都是罪大恶极。
    “……”油嘴滑舌,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    知道她是诡辩,但不知道为什么钟嘉盛就吃这一套。
    他脸色稍微好了丁点,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,“说你错了。”
    听他说这话就是哄好了,林亦依生肖是弹簧,笑嘻嘻地往他身上一歪,凑近他耳朵边特娇蛮地嚷了一声。
    “我错了!”
    钟嘉盛耳朵被震地一惊,抬手就掐她的腰,纠正她没皮没脸缠着耍赖的行径。
    “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    知道他舍不得她,每次都这样使手段歪缠人。
    林亦依不想看他跟审犯人一样的和她相处,又主动亲了亲他。
    先是唇,然后到脸颊、眼睛、眉心,反正没有一通狂亲解决不了的事。
    感受到他的回应,林亦依顿时收了亲吻。
    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,开始和他讲道理。
    “这个错误是我们共同犯的,你要不给我钱,我肯定就去不了。
    然后就肯定不会遇到那个电影公司老板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我不计较你的过失,你也不能计较后面发生的意外,抵平了哦。”
    “......”她倒是会算账。
    钟嘉盛冷嗤一声,不甘心地咬上她的柔软唇瓣,算作轻微惩罚。
    听到她的痛呼声,男人才放过她,又说出冷冰冰的话。
    “每次都会给自己找理由,什么都能怪到我头上。”
    林亦依心里翻白眼,捂着嘴用眼神控诉他的小肚鸡肠,没风度。
    没风度的男人紧了紧抱她的手臂,如冰冷消融,“你表现不好,礼物推迟。”
    她不会妥善处理两性关系前,银行账户的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。
    林亦依没好气地哦了一声,又打听起是什么礼物。
    钟嘉盛心里还是酸,哪里肯告诉她,只抱着她不发一言。
    他心里知道林亦依不可能会跟别人怎么样,可他就是忍不住嫉妒丁厉。
    她跟他站在一起,刺眼地般配。
    他还长着她喜欢的长相。
    钟嘉盛心里不舒服,做事也别扭,等林亦依再二再三地追问,他才故意馋她。
    “礼物是你最想要的。”
    “......”狗东西,又来了,不给礼物就算了,连说是什么都不愿意。
    她想要的东西多了去了。
    林亦依故意装傻,往歪处带,“啥?长生不老啊?”
    钟嘉盛眉毛一挑,睨着她,“去,把木条拿来,我让你清醒清醒。”
    被木条警告,林亦依嫌弃地剜他一眼,然后噌地站起,麻溜儿的跑了。
    什么狗屁男人,天天拿木条打自己老婆手心。
    丧心病狂。
    ....
    钟嘉盛心里舒服了一些,眼底的笑再也藏不住,坐在沙发上又琢磨起过完周末跟风水大师陈朗去岛上的事。
    下个月圣诞节前港市大就要放寒假,假期时间直到明年一月底。
    这段时间,帮吕爵士低价收购久隆仓49%的股票,还有修建寺庙的事都得全部走上正轨。
    等到2月春节一完,345月又要忙碌林亦依的考试还有小家伙的幼儿园面试。
    虽说有钟父这道免试券在手。
    但能凭实力还是不要轻易使用留把柄。
    衣帽间里,林亦依刚换好宽松灰色短袖和浅绿色棉麻长裤。
    起居室里就传来熟悉的嚎叫声。
    走出去一瞧,佑佑和墨崽在跟钟嘉盛告状。
    嘀嘀咕咕说着爬山累,阿爷阿嬷都不疼他们。
    让他们上山下山都自己走。
    又无理取闹地要爹地抱抱亲亲,还要买新玩具才能不脚痛。
    钟嘉盛笑着听小家伙说了半天,最后一个都没答应。
    “每个月只能买一次礼物,要买需要等到下个月,男子汉就不许说话不算话。”
    小不点真是越大越像她。
    佑佑嘟嘴,“我不是男子汉。”
    “我也不是。”墨崽躺在地毯上打滚,附和着哥哥的话。
    钟嘉盛皱紧眉头,有点没眼看,这是他儿子?小鸟鸟白长了。
    林亦依从来就是个坏妈妈,这种时候自然地走过去抱住男人亲亲贴贴。
    然后得了双胞胎两个嫉妒的大白眼。
    “妈咪坏,爹地都不亲亲我。”
    “坏死了~”
    墨崽也是嘟囔,不过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探向了保险柜。
    ...
    耶和华医院。
    中午婚宴结束,孙菲和亮豪把所有礼金和贺礼装进大背包,等拿回家又跟着孙母去了医院。
    等了不到十分钟提前约好的照相师傅也来了医院。
    一家人在病房里拍了一张全家福。
    孙父的身体健康每况日下,一家人都有预感,只珍惜还能相处的最后时光。
    心里没了牵挂,喉间吊着的那口气也吐了出去。
    下午阳光正好,风轻轻地吹动窗帘。
    孙父拉拉杂杂地跟孙母还有女儿女婿说了好多话。
    絮絮叨叨又精神不错地吃了些饭菜。
    最后他垂下握住女儿的手。
    再多看了一圈就永远闭上了双眼。
    一身鲜艳红色旗袍喜服的孙菲,好像也没能做到挽留病重的父亲。
    眼泪早在这一年时间里流了太多太多,她跌坐到床边,喉咙哽塞地再也哭不出来。
    亮豪握住她的手,想当她的依靠,“别怕,以后我会陪着你。”
    ....
    生命是一个周而复始。
    远在大洋另一端的医院却多了一对即将为人父母的禁忌恋人。
    楼月明拿到检查报告,即使心里早就有数,但还是装出一脸震惊茫然。
    然后就捂着脸哭了出来。
    喜极而泣吧。
    钟许茫然地好像看不清报告单上的字符,确定是怀孕以后,心里又有些尘埃落定的意味。
    他真被她套上了。
    和她争吵说的那些话,现在都成了责任。
    有了检查单,楼月明顺利和钟许住在一起,两人也登记结婚。
    至于港市的事,都不再提起,也不会再回去。
    以后就这样吧,日子总得过下去。
    第585章 真心话新筷子
    婚宴过后。
    连着忙碌两天就把孙父的身后事安排好。
    因为提前做了准备,加上孙菲和亮豪是新婚,事情的进度就比平常要快许多。
    孙菲怕母亲想不开,这两天都是陪伴左右。
    晚上也没回八楼住。
    到了第三天,孙菲才想起被她遗忘的一件事。
    夜里她回了家,和亮豪说起婚宴上的事。
    “阿豪哥,你的工作真的是修理工吗?那些收到的贺礼都过于贵重。”
    亮豪知道她会起疑,拿出早就想好的借口。
    “我做修理工人以前是给富豪当私人保镖,工资性质比较危险,所以挣得也比较多。
    认识结交的人也是那个圈子的人,来往送礼都是这个标准。”
    孙菲单手枕着后脑勺,没看他也不信他,语气有些平淡,“那你以后还做保镖吗?”
    亮豪瞥过脸看枕边的她,“不了,以后都不去了。”
    感受到他的目光,孙菲轻轻地闭上眼,没再说话,只露出一抹浅浅的笑。
    脸侧的梨涡若隐若现。
    亮豪伸手把她搂进怀里,什么都没做,静静地陪她入睡。
    前几天他送到浅海码头杂货店的信有没有到那个人手里?
    那个人到底是谁?
    次日天亮。
    亮豪早起逛市场买菜,继续过着做饭洗衣照顾家人的生活。
    因为电影公司已经正式开业,帮派暂时也没什么事。
    他每天都比较清闲。
    日子一下变得平淡又简单。
    中午吃过饭,亮豪把报纸上画好的房产消息摆到桌上,“菲菲,我选了几个地方的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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