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来了,找来了,大师看看这个成不成?”而随着我回到刘国家里,刘国提拎着一个小孩子的旧悠车子回来了。
    也就是小孩子用过的旧摇篮。
    是挺破的,竹条子编制,黑黝黝的,边缘穿着四个上了锈的铁吊环。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我抬眼瞅了一眼的说可以。
    就这样刘国把所有东西都给准备齐全的,我也就手拿秸秆坐院中扎小人。
    正扎着呢,很突然间的就听到咯咯两声鸡叫,一个挺大的芦花大母鸡,扑棱棱的就飞到我面前了。
    那是歪瞪着小眼睛,狠狠的奔着我手上就叨啄过来。
    “额?”我一声额间,这就伸手去扑棱。
    怎么回事,这芦花鸡咋还攻击人了。
    “去去去……这谁家的鸡啊?”而一旁的刘国是紧着撵。
    而大母鸡被我给扑棱到地上,紧接着翻起身子,恶瞪着眼,一副要炸毛的架势。
    “滚!”刘国上前狠踢一脚的喊滚。
    “咯咯咯咯咯……”而那大母鸡随即的飞起身形,直奔刘国脸上啄去了。
    那是狠狠的,直接就揪起一道飞扬的血线。
    也就是瞬间的,在刘国脸上可是被叨出一个血眼子了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我一见不对,这就迅速起身的奔那大母鸡抓去。
    什么玩意?
    这要是公鸡啄人,还能说得过去,可这母鸡咋还这么爆孽了呢。
    不正常啊!
    同时看这凶猛啄人的芦花大母鸡,倒让我想起那只被我所给吃掉的阴鸡了。
    太像了,两者无论外型大小上,几乎是一模一样。
    可那只阴鸡已然是被我给吃掉,所以是不可能再出现的。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刘国捂着脸大叫。
    而我,也伸手把那只大母鸡给抓到了。
    但抓到的同时,也狠狠的挨了一下子。
    也就是手背上,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叨啄了一口。
    血滴答滴答淌下来,滴淌到我脚下散乱的秸秆上。
    随即那芦花大母鸡脑袋一歪,闭眼不动了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看着手中已然不动了的大母鸡,我一声怔愣。
    怎么回事,这咋还叨完我,自己咽气了呢。
    我并没有使劲掐它啊,换句话说,我还不至于要跟一只鸡志气。
    “什么玩意,什么玩意,这谁家的鸡,咋还攻击人呢?”而捂脸的刘国大叫。
    我没有说话,而是很好模好样的把那只已然断气了的鸡,给放地上了。
    不会的,一只普通的鸡,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攻击人的。
    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,换句话说,又好像是有它的偶然性。
    也就是说,事情远没那么简单!
    我抬眼四周瞅了瞅的,点着一根烟犯寻思了。
    怎么回事,这怎么就会无缘无故的跑出一只芦花鸡了呢。
    而且还进院直奔我而来,看样子是不把我给叨啄出血,誓不罢休。
    而随着叨啄完我,它咽气了。
    “定住性子,不要被任何人给左右……”随着这抬眼四周的寻思,我突然间又想起爷爷那句话了。
    爷爷临走时候所叮嘱我的意思,就是在我这等待他的三天之内,不要被任何人或事情给摆布喽。
    可我也没有啊。
    甚至是就连柳凤娇,我都给扔撇在那南坪村外了。
    为的就是能安生的等爷爷,等待这事情的结果。
    可这咋就虎吧出现一只大母鸡了呢?
    “大师,大师你没事吧,我进屋找东西给你包上。”随着我寻思,一旁刘国很关切的问道。
    “没事!”我扑棱扑棱手背的,这就扔撇下手里烟头,接着扎秸秆人了。
    一点皮外伤,不碍事。
    “犯劲了,我这去问问谁家养的孽畜玩意,竟然敢伤人!”听着我喊没事,这刘国气哼哼的提拎起那只大母鸡尸体,奔院外去了。
    我没有理会儿他,继续忙活我的。
    不过这心中倒很是疑惑了。
    “阴鸡……阴鸡……”我随即瞅瞅自己肚子,倒是又一通跟厌恶的恶心。
    做病了,这一想起被我所给吃掉的阴鸡,胃肠就翻滚难受。
    “难道是你的阴灵,在提示我啥?”随着胃肠翻滚的难受,我吞咽几口吐沫的叨咕道。
    可是提醒我啥呢,自己这也没干什么啊。
    只不过是做一场小小的招灵法事而已!
    就这样满心疑虑的扎好了一个一尺多高的秸秆童子,又给那童子黄纸蒙面,画上五官,我喊来刘国媳妇要了一滴中指血,点在那秸秆孩童的眉心上了。
    紧接着看了看天的,也就回屋歇着了。
    “见鬼了,我这都恨不得找遍全屯子了,谁谁的都说没见过这只芦花鸡。”而随着我进屋不大会儿,那刘国又提拎那只死鸡回来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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