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扎好伤口,我迅速给乌兹冲锋枪换了弹夹。
    我纵身一跃,单手抓住屋檐,爬了上去。
    在我爬上屋顶的一刻,果然两边都有日本人围了上来。
    呵呵,想把老子围住?下辈子吧!
    我提着乌兹狂野地扫射一通,转身两步,一个飞跃跨到了另一个房屋顶上。
    这个地方我不是第一次来了,所以非常清楚他们的建筑构造。
    他们的营地虽然称得上大,但当时要住的人很多。因此修建的房屋很多,而且彼此相邻的房屋建筑群落很多。
    把战场放在高处的屋顶,会给他们造成一定的困扰。
    “耗子给给!”我听到竹田宫墟愤怒的叫声,立即将枪口对准我先前爬上来的位置。
    哪个煞笔敢从这里出现,我保证第一时间打爆他的脑袋!
    不出我的意料,还真有不清楚问题严重性的人在屋檐搭上了两只手。
    紧接着,一条腿搭在了屋顶,一个军用头盔冒了出来。
    我蹲伏下身子,微眯着眼睛,将手指放在扳机上。
    在那张脸出现的瞬间,我一梭子弹打了出去。
    “哒哒哒——”
    火舌喷吐,乌兹冲锋枪发出愤怒的吼叫声。几颗子弹壳掉落在木制屋顶,发出“当啷”的轻响,微微弹动了几下。
    没有任何意外,这一梭子子弹全部打进了他的额头,其中一颗还正中眉心。
    这个日本军人连惨叫都没能发出,脸上满是血洞,直接“噗通”一声摔了下去。
    不足二十米的距离,要是这也不能精准命中,我干脆自尽算了。
    枪打出头鸟,很实用的一句话。
    在我的威慑下,这群原本气势汹汹的日本人,一时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僵局。
    就是瓜皮也知道了,我就在屋顶守着他们呢,谁敢露头就等于送死。
    但不上屋顶,他们还敢像靶子一样在地面向我冲来吗?
    我一时非常期待,这群日本鬼子到底会做出什么应对措施。
    很快,我听到了竹田宫墟气急败坏的骂声,用日语大声说着什么。
    “可能要有动作了。”我这样想着,紧盯着旁边房屋的动静。
    果然,几个人又开始了大胆的攀爬。
    “这群人不怕死的吗?”我有点纳闷地想着,等待着他们露出脸的一瞬。
    然而他们接下来的举动,让我都特么无语了。
    这群人直接像磕头认错一样,低着头,脸贴在屋顶,只向我露出一个圆圆的军用头盔。
    而且他们还缩紧了脖子,那模样看起来要多怂有多怂。
    日版缩头乌龟!
    虽然样子很丑,但不可否认,这一招很有效果。
    我想,竹田宫墟是想将一个问题摆在我眼前:是要射军用头盔,还是要射军用防弹衣?
    呵呵,想法是美好的。
    可惜啊,我就不喜欢按套路出牌······
    几乎没有犹豫,在他们爬上屋顶,开始蜷缩身子的瞬间,我直接扣动扳机,射向了他们的裆部。
    没错,老子就是这么阴险!
    那个屋顶上,顿时传来日本鬼子鬼哭狼嚎的惨叫声。
    有的人痛得直接摔在了地上,还有个直接从屋顶摔了下去。
    紧随他们之后,大量的武士和忍者也爬上了屋顶。
    我想,原本他们是想用前面军人的防弹装备,抵御我的第一轮攻击。
    但他们万万没想到,在我阴险的射裆法则下,军人这堵防弹墙,阵型已经七零八落了。
    武士和忍者刚爬上屋顶,便直面我手中冲锋枪的扫射。
    我迅速将一个弹夹打空,掀起一片死亡风暴。
    那边屋顶上顿时哀嚎一片,不少人倒下,更有人被子弹的冲击力退下了屋顶。
    但仍是有顽强的日本军人,忍着剧痛,哇哇哭叫着向我胡乱扫射。
    我迅速闪避,并不断往更远的屋顶跳过去。
    “耗子给给!”后方又传来冲锋的吼叫。
    我转头一看,一群武士和忍者在屋顶冲刺飞跃,前仆后继地向我杀来。
    他们的军人阶层已经被我尽废了,只剩下这两股势力。
    所有被剥削的奴役阶级都被惊动了,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。
    他们不敢出门,就在各自的屋里看着,发出噪杂一片的交谈声。
    没有办法,这一幕实在太具有震撼感了。
    寒风凛冽,月光撩人。我留给他们一个持刀而立的伟岸身影,正面是气势汹汹,飞跃屋顶而来的大批敌人。
    这么多人在屋顶上起落,着实壮观,也让人难以置信。
    隔着一段距离,仅剩的几个忍者便开始甩出了飞镖。
    银白色的小型飞镖旋转飞舞,刺向我的脸庞。
    我根本没有闪避,凭借迅速的反应,横起刀鞘挡下。
    飞镖打在刀鞘上,发出“当当”的声响,被七零八落地弹开。
    “八嘎!”一个武士直接跳了过来,手中武士刀立劈而下,仿佛要将我劈成两半。
    “斯国一!”旁边的奴役们发出惊叹,因为这一招看起来确实很帅。
    “傻逼。”我轻描淡写地开口,一脚踹在武士胸膛。
    在惨叫声中,这个日本武士直接“砰”的一声摔倒了地面。他发出痛楚的闷哼,挣扎两下也没能站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背脊骨摔断了······
    “纳尼?!”奴役们惊了,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声势浩大的一招,被我随便一脚给踹成了这个逼样。
    “耍尼玛的帅呢?”
    想要凌空飞起一刀,跳向我脚下屋顶的同时斩到我的头颅,想法是美好的。
    把刀举那么高,整个胸膛都没有任何保护地暴露出来,破绽大得要死。
    这都不谈了,就算真的砍到又怎么样?老子还有军用防弹头盔啊,你当自己力劈华山,还是手上拿的也是白梅落雪刀啊?
    对面所有武士和忍者,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,硬生生停下了脚步,不敢直接跳过来了。
    “来。”我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,向着他们勾了勾手指。
    虽然刚才那一脚牵动了小腹的伤口,一阵作疼,但我仍是咬牙忍住了。
    越是这种时候,越要有一往无前、勇者无畏的精神!
    武士和忍者们皆是微伏着身躯,重心下沉,做出一副警惕的样子。他们面面相觑,给彼此用眼神鼓气打劲,但就是没一个敢上的。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我发出猖狂和讽刺的大笑,像是痛饮一坛春秋老酒,心中豪气顿生。
    “一群日本狗杂,能奈我何?!”夜风中,我的刘海飘扬飞舞,如我的心一般洒脱不羁。
    何谓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?
    当是如此!
    竹田宫墟大声叫骂着什么,但听起来不像是对忍者和武士讲的,这让我有点疑惑。
    但紧接着,我就发现不对了。
    那些被奴役的人,三三两两地从房屋中走了出来。他们抱着一捆捆柴火,往我所在的房子下面扔。
    我的身后隔着池塘和种植地,之后才是奴役们居住的房屋。这样的距离,我没办法再两下蹿上屋顶了。
    他们的意图显而易见,就是要逼我跳下去,和他们正面交锋。
    “卧槽尼玛?”我的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,随后涌起一股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的愤怒念头。
    这群人是傻逼吗!
    生而为人的自由都被这群日本畜生剥夺了,在痛苦中被剥削劳役,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?
    “你们脑子有问题?”我直接骂出了声,“好好想想行不行?”
    “你们被他们像狗一样奴役着,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?尤其是男人们,你们的女人被这些日本鬼子肆意凌辱,你们他妈的还配叫男人吗?”
    我是真的生气了,或许说话都有些凌乱了。
    更没有顾及,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是不会中文的。
    果然,大多数的人都是一脸茫然,只有少数人开始犹豫了。
    突然,一个女人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不住地哭喊着:“对不起,不要怪我,我只是想活下去······”
    紧接着又有人“哇”地哭出了声:“他们···他们杀了我丈夫,昨天那顿肉就有我丈夫的尸体······这群天杀的日本鬼子啊!”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我熟悉的人冒了出来。
    就是那个八字胡汉奸,他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那个女人脸上,阴沉道:“狗婊子,皇军杀了你丈夫吃肉,是你们莫大的荣幸!”
    竹田宫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,直接招手唤过八字胡。
    “嗨!”八字胡点头哈腰地,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走了过去。
    他一脸愤怒的样子,对着那些女人指指点点,用日语向竹田宫墟说着什么。
    不用多想,肯定是在告状。
    “呵呵呵。”这一幕看得我心都凉了,这就是人性之恶吗?
    同是中国人,为了活得更好一点,就甘愿做汉奸,出卖甚至迫害中国同胞?
    你怎么不干脆去死!
    但我眼角的余光,一直没敢离开那群虎视眈眈,伺机而动的武士和忍者。
    牵一发而动全身,不如先静观其变。
    竹田宫墟挑衅地看向我,而后向八字胡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,拍了拍他的肩膀,用日语说着什么。
    看到八字胡脸上震惊的神情,我的心缓缓沉了下去,有种不好的念头···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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