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各怀鬼胎
微微酒吧总经理办公室
肖亚亚一边摆弄着红酒，一边盯着桌子上的隐形耳麦。这是一名警卫人员送来的，说是在进入内厅的通道发现的。当时第一眼就看出这个耳麦是警用的，这让自己很惊奇。回忆昨天晚上进入内厅的人，除了陶正和余天龙之外，其他都是熟人。陶正不用怀疑，这个富家公子虽然只在vip带了两个小时，就已经沦落。若不是自己将其拉出来，恐怕今天还不会离开。可那个余天龙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警察，浑身上下充斥着痞子的气息。
难道是线人？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，警察要找线人肯定通过内部，怎么可能找个外来的？要是靠这种人打进内部获取情况，恐怕完成任务已经是数年乃至十几年之后的事情。难道这家伙真是警察？想想来之前领导所说的，肖奈剑走偏锋，手下有一群不是警察的警察。
倘若真是警察，那麻烦就大了。原以为弄走了薛少华，搞出一个“3.1”事件，平成市的警察会安分一些，没想到反击速度如此之快。如果算上前两天就停在门口的那辆金杯车，以及制定行动方案的时间，说明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决定反击，并展开了行动。
“真是让人头疼。”肖亚亚放下手中的红酒杯，转身走向窗户，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。
肖亚亚心乱如麻，若是没有平成市警察的配合，自己想要走到这一步，还需要很长时间。但平成市警察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，完全打乱了原先的计划。本来打算去省厅跟肖奈谈一谈，让他尽可能配合自己工作，将这个赌博犯罪集团一网打尽。可刚刚得到消息，肖奈跟刘一周去了京城接受封闭培训，短时间内根本回不来。况且，身边还有一个如影随形的崔翔，想要长时间摆脱他根本不可能。
微微酒吧密室内
一番风雨过后，林子良靠在床头抽着烟，双眼有些朦胧，似乎有些神游四海。若离则起身准备洗澡，还没站起身，床头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若离看了一眼电话号码，径直拿起来道：“a老板，别来无恙啊。”
“别来无恙谈不上，我之前要求的事，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话筒另一端传来的声音，显得非常生硬，完全就是合成产生的，显然是经过变声器的。
“a老板，五百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，您只给三天，时间太短了。”若离看看林子良，示意自己应该怎么回答。
“严老板，有些话我不想多说。”a老板显然有些不耐烦。“微微酒吧一天的收入是多少，我比你们更清楚。五百万对人家来说是大数目，可对你们来说，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。”
林子良听到这话眼睛微微泛起杀机，若离说这个人是饕鬄一点没错，根本一点信用都不讲。看来真应该找个机会除去，另寻人取而代之。
“a老板，既然您话都说到这里了，没问题，钱明天就放到老地方。”若离用手轻轻抚摸林子良的胸膛，示意他应该心平气和一点。“不过，有句话咱们可要说到前面。如果您不让我们好过，那咱们只能一拍两散了。”
“严老板，你不用威胁我。一拍两散这种事情不是我想见的，若不是宝贝要得急，我也不会不讲信用。这样吧，这笔钱算我借的。不过，有个消息我想可以抵消。”
“五百万的消息，看来这件事非比寻常。”听到这个消息价值五百万，若离微微一愣，就连一旁的林子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你们被市局刑事侦查特勤组盯上了，最近还调来一个来历不明的人。奉劝一句，好自为之。”a老板说完这句话就直接切断了电话。
“能查到电话是从哪里来的吗？”林子良翻身坐起，一个箭步冲到电话机前。
“查不到，他用的反侦查电话。”若离连看都没看，皱着眉穿好衣服，“特勤组。”
“你听说过他们？很厉害？”林子良看到若离如此重视，感觉有些奇怪。
“只是听客人说过一两句，听说是市局局长肖奈和刑侦大队队长刘一周组建的，特勤组的队员，每一个都是奇葩，根本不符合人民警察的形象。”
“那还留着他们？”
“接连破坏了几起重案要案，去年林县的‘1.27’连环杀人案，湖县的‘12.7’贩毒案毒枭王大海都栽了跟头。”若离拿起平板电脑，将特勤组破获的案件一个个找出来。
“王大海就是栽在他们手上的？”林子良顿时紧张起来。
众所周知，王大海在湖县盘踞多年。别人都是靠行贿受贿，寻找保护伞来巩固自己的地盘，可这家伙不一般，从一开始就不玩这些花花肠子，全靠实力称霸一方。在他的光辉之下，湖县前前后后十几任公安局局长和政法委书记要么被迫引咎辞职，要么被搞的声名狼藉锒铛入狱。最关键的是，都知道这些事是王大海干的，可就找不到任何证据。以至于后来到湖县任职的公安局长，要么是在其他地方犯错，上面没办法用正规手段处理的；要么就是遭到排挤的，只要到了这里，最终没一个好下场的。可就是这么一个人，就在去年被人硬生生扳倒了。虽然不知道整个过程是怎么进行的，但都传言他是栽在市局特勤组的身上。
“都是这样传的，没有确切的证据，只是，传言有时候不可不信，我们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“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林子良有些失了分寸。
“现在只有舍卒保帅，彻底跟过去进行切割。等新平台上线后，你跟陶正见了面就离开。”若离思考片刻说道，“至于微微酒吧，你不是已经交给肖亚亚了？那就由她来收拾这个烂摊子。至于崔翔，就让他跟肖亚亚斗，何乐而不为呢？”
“你是说把微微酒吧？”林子良一下子就明白若离的意思，之前是有这个打算，可真要放弃，又有些舍不得。“再说，肖亚亚会听话吗？”
“听不听话由不得她，只要你跟我配合的好就行。”若离眼中闪过一丝杀意。
微微酒吧
如果没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，陈灏绝对会对这里退避三舍。可不知为什么，这两天总觉得手里痒痒的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天晚上的场景。说实话，现在的生活比起那天晚上，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，有时候甚至会出现错觉，觉得回到这里就如同回到了过去。那天晚上还有一些事情，陈灏没有告诉薛少华、杨大伟几个人，就是自己跟陶正分手后，也被若离带到了一处地方。那里边有各类博彩机，还有各种真人版游戏，特别是博彩机让人流连忘返。让人惋惜的是，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和玩法跟外边电玩厅没什么区别，所赢筹码都不能换钱。如此一来，这种行为在法律上被称之为娱乐。
可心中又很清楚，出现这种情况，完全是正常反应。这就跟吸毒一样，刚开始时不觉得什么，后来就彻底离不开，纵然被迫戒掉，可还是想着那种感觉。最重要的是，能够明显感觉到里边与其他电玩厅的不同，犹如一座尚未开启的宝藏，等待着自己探寻。这就是精神世界的可怕之处，能够无休止的吞噬其他方面，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虚幻，明知道前方有很多危险，仍不顾一切的想要追求真相。
再一次走进这里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迪厅内依旧美女如云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。可这些已经无法提起陈灏的兴趣，他径直朝着内厅走去。
“你好！请问……”看门的人只是迟疑了一下，就转身打开身后的门。正如那天晚上临走时若离所说，下次来不需要任何验证，径直进来便是。
回到熟悉的地方，却有一种不熟悉的感觉。说熟悉，是因为这里跟那天别无两样，如果之前推测都是正确的，说明对方并未发现自己；说不熟悉，是因为这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，很明显感觉到他们的喜怒哀乐，完全不像是在玩普通的电玩。要知道，能进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，不可能因为一点金钱而影响情绪，除非这些金钱能够左右他的命运。
“给我换五百块钱游戏币。”陈灏带着疑惑走向服务台。
服务员听到陈灏的话猛然一愣，但又很快恢复正常，并没有多说什么，径直打开身前的柜台，取出等值的游戏币递了出来。
陈灏接过游戏币就准备往外走，想看看那天被自己发现的那台终端机是否还在。可就在离开的那一瞬间，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，径直递出两张卡。陈灏扫了一眼，其中一张卡竟然是银行卡。
“三十万。”那人轻声说道。
三十万！如果是用来玩游戏那也太恐怖了，是什么游戏能够让他一次性拿出三十万？就在陈灏深思的时候，那个人已经拿着两张卡转身朝着游戏走去，来不及多想抬脚急忙跟上。
那人径直走向陈灏一开始想要去的地方，当快要到地方的时候，忽然发现那台被若离称之为电影放映机的面前，竟然围了一群人。这些人家中谁没有类似于电影放映机的东西，有的还安装了巨型屏幕以增加观影效果。现在看来，那天晚上若离根本没有给自己说实话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陈灏刚想挤上前窥探一下究竟，一个靓丽的身影忽然挡在身前。
陈灏抬头一看，竟然是若离。浑身上下一身皮衣，彰显出干练。“他们？”
“哦，也许是在看电影吧。走，我请你喝一杯去。”若离不由分说拉着陈灏就走。
“哎……我……”纵然陈灏是痞子，可面对这种女人，他实在一点办法都没有，只能任由真相一点点远去。
微微酒吧总经理办公室
肖亚亚一边摆弄着红酒，一边盯着桌子上的隐形耳麦。这是一名警卫人员送来的，说是在进入内厅的通道发现的。当时第一眼就看出这个耳麦是警用的，这让自己很惊奇。回忆昨天晚上进入内厅的人，除了陶正和余天龙之外，其他都是熟人。陶正不用怀疑，这个富家公子虽然只在vip带了两个小时，就已经沦落。若不是自己将其拉出来，恐怕今天还不会离开。可那个余天龙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名警察，浑身上下充斥着痞子的气息。
难道是线人？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，警察要找线人肯定通过内部，怎么可能找个外来的？要是靠这种人打进内部获取情况，恐怕完成任务已经是数年乃至十几年之后的事情。难道这家伙真是警察？想想来之前领导所说的，肖奈剑走偏锋，手下有一群不是警察的警察。
倘若真是警察，那麻烦就大了。原以为弄走了薛少华，搞出一个“3.1”事件，平成市的警察会安分一些，没想到反击速度如此之快。如果算上前两天就停在门口的那辆金杯车，以及制定行动方案的时间，说明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决定反击，并展开了行动。
“真是让人头疼。”肖亚亚放下手中的红酒杯，转身走向窗户，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。
肖亚亚心乱如麻，若是没有平成市警察的配合，自己想要走到这一步，还需要很长时间。但平成市警察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，完全打乱了原先的计划。本来打算去省厅跟肖奈谈一谈，让他尽可能配合自己工作，将这个赌博犯罪集团一网打尽。可刚刚得到消息，肖奈跟刘一周去了京城接受封闭培训，短时间内根本回不来。况且，身边还有一个如影随形的崔翔，想要长时间摆脱他根本不可能。
微微酒吧密室内
一番风雨过后，林子良靠在床头抽着烟，双眼有些朦胧，似乎有些神游四海。若离则起身准备洗澡，还没站起身，床头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若离看了一眼电话号码，径直拿起来道：“a老板，别来无恙啊。”
“别来无恙谈不上，我之前要求的事，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话筒另一端传来的声音，显得非常生硬，完全就是合成产生的，显然是经过变声器的。
“a老板，五百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，您只给三天，时间太短了。”若离看看林子良，示意自己应该怎么回答。
“严老板，有些话我不想多说。”a老板显然有些不耐烦。“微微酒吧一天的收入是多少，我比你们更清楚。五百万对人家来说是大数目，可对你们来说，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。”
林子良听到这话眼睛微微泛起杀机，若离说这个人是饕鬄一点没错，根本一点信用都不讲。看来真应该找个机会除去，另寻人取而代之。
“a老板，既然您话都说到这里了，没问题，钱明天就放到老地方。”若离用手轻轻抚摸林子良的胸膛，示意他应该心平气和一点。“不过，有句话咱们可要说到前面。如果您不让我们好过，那咱们只能一拍两散了。”
“严老板，你不用威胁我。一拍两散这种事情不是我想见的，若不是宝贝要得急，我也不会不讲信用。这样吧，这笔钱算我借的。不过，有个消息我想可以抵消。”
“五百万的消息，看来这件事非比寻常。”听到这个消息价值五百万，若离微微一愣，就连一旁的林子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你们被市局刑事侦查特勤组盯上了，最近还调来一个来历不明的人。奉劝一句，好自为之。”a老板说完这句话就直接切断了电话。
“能查到电话是从哪里来的吗？”林子良翻身坐起，一个箭步冲到电话机前。
“查不到，他用的反侦查电话。”若离连看都没看，皱着眉穿好衣服，“特勤组。”
“你听说过他们？很厉害？”林子良看到若离如此重视，感觉有些奇怪。
“只是听客人说过一两句，听说是市局局长肖奈和刑侦大队队长刘一周组建的，特勤组的队员，每一个都是奇葩，根本不符合人民警察的形象。”
“那还留着他们？”
“接连破坏了几起重案要案，去年林县的‘1.27’连环杀人案，湖县的‘12.7’贩毒案毒枭王大海都栽了跟头。”若离拿起平板电脑，将特勤组破获的案件一个个找出来。
“王大海就是栽在他们手上的？”林子良顿时紧张起来。
众所周知，王大海在湖县盘踞多年。别人都是靠行贿受贿，寻找保护伞来巩固自己的地盘，可这家伙不一般，从一开始就不玩这些花花肠子，全靠实力称霸一方。在他的光辉之下，湖县前前后后十几任公安局局长和政法委书记要么被迫引咎辞职，要么被搞的声名狼藉锒铛入狱。最关键的是，都知道这些事是王大海干的，可就找不到任何证据。以至于后来到湖县任职的公安局长，要么是在其他地方犯错，上面没办法用正规手段处理的；要么就是遭到排挤的，只要到了这里，最终没一个好下场的。可就是这么一个人，就在去年被人硬生生扳倒了。虽然不知道整个过程是怎么进行的，但都传言他是栽在市局特勤组的身上。
“都是这样传的，没有确切的证据，只是，传言有时候不可不信，我们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“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林子良有些失了分寸。
“现在只有舍卒保帅，彻底跟过去进行切割。等新平台上线后，你跟陶正见了面就离开。”若离思考片刻说道，“至于微微酒吧，你不是已经交给肖亚亚了？那就由她来收拾这个烂摊子。至于崔翔，就让他跟肖亚亚斗，何乐而不为呢？”
“你是说把微微酒吧？”林子良一下子就明白若离的意思，之前是有这个打算，可真要放弃，又有些舍不得。“再说，肖亚亚会听话吗？”
“听不听话由不得她，只要你跟我配合的好就行。”若离眼中闪过一丝杀意。
微微酒吧
如果没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，陈灏绝对会对这里退避三舍。可不知为什么，这两天总觉得手里痒痒的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天晚上的场景。说实话，现在的生活比起那天晚上，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，有时候甚至会出现错觉，觉得回到这里就如同回到了过去。那天晚上还有一些事情，陈灏没有告诉薛少华、杨大伟几个人，就是自己跟陶正分手后，也被若离带到了一处地方。那里边有各类博彩机，还有各种真人版游戏，特别是博彩机让人流连忘返。让人惋惜的是，在这里的所有消费和玩法跟外边电玩厅没什么区别，所赢筹码都不能换钱。如此一来，这种行为在法律上被称之为娱乐。
可心中又很清楚，出现这种情况，完全是正常反应。这就跟吸毒一样，刚开始时不觉得什么，后来就彻底离不开，纵然被迫戒掉，可还是想着那种感觉。最重要的是，能够明显感觉到里边与其他电玩厅的不同，犹如一座尚未开启的宝藏，等待着自己探寻。这就是精神世界的可怕之处，能够无休止的吞噬其他方面，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虚幻，明知道前方有很多危险，仍不顾一切的想要追求真相。
再一次走进这里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迪厅内依旧美女如云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。可这些已经无法提起陈灏的兴趣，他径直朝着内厅走去。
“你好！请问……”看门的人只是迟疑了一下，就转身打开身后的门。正如那天晚上临走时若离所说，下次来不需要任何验证，径直进来便是。
回到熟悉的地方，却有一种不熟悉的感觉。说熟悉，是因为这里跟那天别无两样，如果之前推测都是正确的，说明对方并未发现自己；说不熟悉，是因为这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，很明显感觉到他们的喜怒哀乐，完全不像是在玩普通的电玩。要知道，能进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，不可能因为一点金钱而影响情绪，除非这些金钱能够左右他的命运。
“给我换五百块钱游戏币。”陈灏带着疑惑走向服务台。
服务员听到陈灏的话猛然一愣，但又很快恢复正常，并没有多说什么，径直打开身前的柜台，取出等值的游戏币递了出来。
陈灏接过游戏币就准备往外走，想看看那天被自己发现的那台终端机是否还在。可就在离开的那一瞬间，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，径直递出两张卡。陈灏扫了一眼，其中一张卡竟然是银行卡。
“三十万。”那人轻声说道。
三十万！如果是用来玩游戏那也太恐怖了，是什么游戏能够让他一次性拿出三十万？就在陈灏深思的时候，那个人已经拿着两张卡转身朝着游戏走去，来不及多想抬脚急忙跟上。
那人径直走向陈灏一开始想要去的地方，当快要到地方的时候，忽然发现那台被若离称之为电影放映机的面前，竟然围了一群人。这些人家中谁没有类似于电影放映机的东西，有的还安装了巨型屏幕以增加观影效果。现在看来，那天晚上若离根本没有给自己说实话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陈灏刚想挤上前窥探一下究竟，一个靓丽的身影忽然挡在身前。
陈灏抬头一看，竟然是若离。浑身上下一身皮衣，彰显出干练。“他们？”
“哦，也许是在看电影吧。走，我请你喝一杯去。”若离不由分说拉着陈灏就走。
“哎……我……”纵然陈灏是痞子，可面对这种女人，他实在一点办法都没有，只能任由真相一点点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