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 换条思路
若离要比陈灏想象的更能隐忍，整整两个星期，一点动静都没有，这让刘勇都起了任务失败的念头。好在陈灏让唐雅干的事情有了进展，目标人物已经缩减到三个人。这三个女人都符合陈灏所说的标准，那天也都在悦海会所出现过。
当锁定这三人时，唐雅一脸不敢相信。从外表看，这三个女人都不想传说中的小三；从职业来看，她们三个也似乎不需要男人的支援；从学历上看，更是班行秀出之人。
“刷新了我的世界观。”唐雅对陈灏说道。
陈灏呵呵一笑，什么话都没说。其实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，人类需求分为很多种，比如物质需求、生理需求等等。当物质条件得到满足后，生理需求就变成主观因素。曾经有人这样写过一篇名为《不要房不要车的女孩，你敢娶吗？》的文章，上面用数据和理论解释了为什么这类女孩反而更难娶。因为这类女孩往往拥有物质基础，在衣食无忧的前提下，开始追求精神享受，用她们常说的话，我什么都不图你的，难道连感情都要将就吗？
“大伟已经去调查他们了，今天晚上应该会有结果。”唐雅看到陈灏脸上那神秘的笑容，知道他在嘲笑自己不懂，翻了翻白眼。“接下来怎么做？”
“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再说吧。”陈灏淡淡地说道。
现在这就是一根救命稻草，抓的住还有挣扎的机会，抓不住就彻底沉入水底。但又不敢抱太大希望，生怕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。只能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平常心，看淡每一份结果。事实上，自己又不是圣人，又不是对名列毫无追求，怎么可能做到平心静气。
“假如找不到，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？”
“如果找不到，那我们只能等了。”陈灏双手一摊道。
“就没有其他办法？”唐雅觉得陈灏黔驴技穷，想不出好的办法了。“换条思路！”
“那你有什么办法？”陈灏笑着反问道。“女诸葛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，到现在为止，都是你吩咐什么，我们干什么，连基本案情都不知道。”唐雅嘟着嘴埋怨道。“首先声明，不是抱怨，也不是问你秘密，只是阐述事实。”
“好一个阐述事实。”陈灏听到这话，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。“然后呢？”
“没有然后了？如果真有，就是你吩咐什么，我们干什么。”
“真有你的，三两句话，就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，跟‘羊毛’一样狡猾，不亏是一家。”
“那句话怎么说的？夫唱妇随……”唐雅拖着长音，笑眯眯的说道。“对了，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？还是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？”
陈灏脸上原本还带着笑容，被唐雅这么一问，笑容直接僵在脸上，半天没有化开。
唐雅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干警察这一行的，总会有一些禁忌或者不想被提起的事情。看陈灏那发呆的样子，想必在执行任务时，前女友被迫卷入，结局也非常不美好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唐雅本来开这个玩笑，是以为陈灏和夏冬冬正在暗中交往，没想到竟然提起了伤心事。“我……”
“兔子不吃窝边草，我可没有‘羊毛’那么不要脸。”陈灏打断唐雅的话，再次笑道。
“阿嚏！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？”两个人说话之间，杨大伟开门走了进来。
“正在说你吃窝边草呢。”陈灏笑着说道。“唐雅能看上你，绝对是瞎了眼。”
“行了吧！没本事就别说。”杨大伟径直走到唐雅身边，将其抱住道。“羡慕吧。”
唐雅刚刚知道陈灏一些心事，如果是以前到不觉得什么，此刻觉得杨大伟这样做有些不妥，很容易激起陈灏记忆深处的伤心事。轻轻推开杨大伟，低声道：“大伟。”
杨大伟有些不迷茫，不明白唐雅为什么一反常态拒绝这平常的举动。但看到唐雅那双制止的眼睛，只能强忍住心中问询的欲望。
陈灏没想到唐雅这么贴心，很懂得在不经意间照顾他人的情绪。杨大伟找到这么一个女孩，肯定上辈子没少做好事。微微一下，表示自己毫不在意。“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你自己看！”杨大伟被陈灏这么一提醒，才想起正事，从包里拿住一份资料递给陈灏。
陈灏疑惑的接过杨大伟递过来的文件，才翻了两页，就知道他为什么是那种表情。这三个人是符合标准，可惜的是她们服侍对象不符合标准，而且那天晚上这三个人都没有在平成。
“我顺便查了其他的人，都不符合标准。”杨大伟紧接着又补了一刀。
“也就是说，这些人中没有我想要的人？”陈灏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。
“是！”杨大伟虽然很不想说，但还是点点头。“我觉得咱们追踪方向有问题，或许那个女孩根本就不是外来的，而是悦海会所内私藏的小姐。”
杨大伟想的没错，确实有这种可能。像悦海会所这种场所，肯定会提供特殊服务，以满足顾客的需求。可如果那个女孩真是其中一员，就麻烦了。首先，介于自己的身份，纵然去悦海会所，那些人也不敢提供特殊服务；其次，换成其他人去，能不能认出目标人物，还是一个未知数；再者，如果那个女孩真是特殊服务中的一员，得换多少次才能碰见。
“那我们要怎么查呢？”陈灏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杨大伟。
“很简单，让卫生疾控中心去一趟，对工作人员进行普查。与此同时，让薛少华带队赶去，说有人举报悦海会所提供特殊服务，按照规定对其进行检查。遇到这种情况，会所肯定没办法转移那些人，必然会瞒天过海，让她们混入普通工作人员当中。所以，你到时候守在卫生疾控中心就行了。”杨大伟似乎猜到陈灏会把问题抛给自己，所以提前就想好了答案。
“够无耻，这下薛少华算是出名了。”陈灏笑着说道。
“反正已经出风头了，再来一次也无妨。”杨大伟摆出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样子。
“好吧，可以试试。”陈灏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机会。
陈灏的行动不可谓不迅速，在跟杨大伟敲定细节后，就一边联系刘浩宇，让他想办法搞定卫生疾控中心，一边跟薛少华联系，让他去当坏人。刘浩宇那边不用说，陈灏怎么吩咐，他就这么干。薛少华可就郁闷了，本以为抓到林子良等人后，这件事就算结束了，没想到才消停了两天，又让去得罪人，而且这次竟然还是扫黄。
“我说陈灏，你们疯了吧？在这么下去，我还怎么在平成混下去。”薛少华叫嚷道。也难怪他会这么说，查封微微酒吧得罪不少人，抓了肖亚亚得罪了陶氏集团，现在再带人杀到悦海会所，等于把整个平成市最有权势的人全部得罪了。“能不能换个人玩，会死人的。”
“反正都这样了，也不在乎多一个。你说是吧？”杨大伟煽风点火道。
“羊毛！你给我等着，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你身上的毛全部拔干净。”
“羊毛说的对，这件事你出面最合适。”陈灏想了想，还是拒绝了薛少华的建议。“再说胖子，既然身为一名警察，就要有与世界犯罪分子为敌的想法，禁止向恶势力低头。我现在要是答应你的要求，那就是助纣为虐，你懂吗？”
薛少华那张脸变得铁青，知道陈灏是故意的，可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。“算你们狠！”
当薛少华带人杀上门时，卫生疾控中心也刚刚摆开架势。正如杨大伟所说的，悦海会所的工作人员见到薛少华杀到，听到来意后，脸上表情明显变得不自然。但大堂经理却很淡定，找了个借口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大堂。可他并不知道，放他走是在计划之中的。
悦海会所不亏是高级会所，服务人员果然多，美女更是数不胜数。可惜的是，她们脚下的高跟鞋、指甲盖上的图案，以及性感的走姿，暴露了原先的身份。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，越是这种地方，越是藏污纳垢，暗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有没有？”唐雅通过耳麦问道。
“暂时没有……”虽然那天喝了酒，但那个女孩的面容记得很清楚。高冷、冷艳这两点是最显著的标志，这种女人就算换了衣服，也无法掩盖这份气质。“人真多。”
“高消费群体，享受的待遇就不一样。”唐雅讽刺道。
“等一下，看到老熟人了。”陈灏扫了一眼，看到顾客群体中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若离小姐，你来这里吃饭？还是？”陈灏整理了一下警服，笑眯眯走到若离面前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若离吃了一惊，后退两步才站稳。
“生活拮据，找点生意。”陈灏看看四周，低声说道。“您不会，也是……”
若离要比陈灏想象的更能隐忍，整整两个星期，一点动静都没有，这让刘勇都起了任务失败的念头。好在陈灏让唐雅干的事情有了进展，目标人物已经缩减到三个人。这三个女人都符合陈灏所说的标准，那天也都在悦海会所出现过。
当锁定这三人时，唐雅一脸不敢相信。从外表看，这三个女人都不想传说中的小三；从职业来看，她们三个也似乎不需要男人的支援；从学历上看，更是班行秀出之人。
“刷新了我的世界观。”唐雅对陈灏说道。
陈灏呵呵一笑，什么话都没说。其实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，人类需求分为很多种，比如物质需求、生理需求等等。当物质条件得到满足后，生理需求就变成主观因素。曾经有人这样写过一篇名为《不要房不要车的女孩，你敢娶吗？》的文章，上面用数据和理论解释了为什么这类女孩反而更难娶。因为这类女孩往往拥有物质基础，在衣食无忧的前提下，开始追求精神享受，用她们常说的话，我什么都不图你的，难道连感情都要将就吗？
“大伟已经去调查他们了，今天晚上应该会有结果。”唐雅看到陈灏脸上那神秘的笑容，知道他在嘲笑自己不懂，翻了翻白眼。“接下来怎么做？”
“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再说吧。”陈灏淡淡地说道。
现在这就是一根救命稻草，抓的住还有挣扎的机会，抓不住就彻底沉入水底。但又不敢抱太大希望，生怕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。只能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平常心，看淡每一份结果。事实上，自己又不是圣人，又不是对名列毫无追求，怎么可能做到平心静气。
“假如找不到，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？”
“如果找不到，那我们只能等了。”陈灏双手一摊道。
“就没有其他办法？”唐雅觉得陈灏黔驴技穷，想不出好的办法了。“换条思路！”
“那你有什么办法？”陈灏笑着反问道。“女诸葛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，到现在为止，都是你吩咐什么，我们干什么，连基本案情都不知道。”唐雅嘟着嘴埋怨道。“首先声明，不是抱怨，也不是问你秘密，只是阐述事实。”
“好一个阐述事实。”陈灏听到这话，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。“然后呢？”
“没有然后了？如果真有，就是你吩咐什么，我们干什么。”
“真有你的，三两句话，就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，跟‘羊毛’一样狡猾，不亏是一家。”
“那句话怎么说的？夫唱妇随……”唐雅拖着长音，笑眯眯的说道。“对了，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？还是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？”
陈灏脸上原本还带着笑容，被唐雅这么一问，笑容直接僵在脸上，半天没有化开。
唐雅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干警察这一行的，总会有一些禁忌或者不想被提起的事情。看陈灏那发呆的样子，想必在执行任务时，前女友被迫卷入，结局也非常不美好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唐雅本来开这个玩笑，是以为陈灏和夏冬冬正在暗中交往，没想到竟然提起了伤心事。“我……”
“兔子不吃窝边草，我可没有‘羊毛’那么不要脸。”陈灏打断唐雅的话，再次笑道。
“阿嚏！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？”两个人说话之间，杨大伟开门走了进来。
“正在说你吃窝边草呢。”陈灏笑着说道。“唐雅能看上你，绝对是瞎了眼。”
“行了吧！没本事就别说。”杨大伟径直走到唐雅身边，将其抱住道。“羡慕吧。”
唐雅刚刚知道陈灏一些心事，如果是以前到不觉得什么，此刻觉得杨大伟这样做有些不妥，很容易激起陈灏记忆深处的伤心事。轻轻推开杨大伟，低声道：“大伟。”
杨大伟有些不迷茫，不明白唐雅为什么一反常态拒绝这平常的举动。但看到唐雅那双制止的眼睛，只能强忍住心中问询的欲望。
陈灏没想到唐雅这么贴心，很懂得在不经意间照顾他人的情绪。杨大伟找到这么一个女孩，肯定上辈子没少做好事。微微一下，表示自己毫不在意。“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你自己看！”杨大伟被陈灏这么一提醒，才想起正事，从包里拿住一份资料递给陈灏。
陈灏疑惑的接过杨大伟递过来的文件，才翻了两页，就知道他为什么是那种表情。这三个人是符合标准，可惜的是她们服侍对象不符合标准，而且那天晚上这三个人都没有在平成。
“我顺便查了其他的人，都不符合标准。”杨大伟紧接着又补了一刀。
“也就是说，这些人中没有我想要的人？”陈灏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。
“是！”杨大伟虽然很不想说，但还是点点头。“我觉得咱们追踪方向有问题，或许那个女孩根本就不是外来的，而是悦海会所内私藏的小姐。”
杨大伟想的没错，确实有这种可能。像悦海会所这种场所，肯定会提供特殊服务，以满足顾客的需求。可如果那个女孩真是其中一员，就麻烦了。首先，介于自己的身份，纵然去悦海会所，那些人也不敢提供特殊服务；其次，换成其他人去，能不能认出目标人物，还是一个未知数；再者，如果那个女孩真是特殊服务中的一员，得换多少次才能碰见。
“那我们要怎么查呢？”陈灏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杨大伟。
“很简单，让卫生疾控中心去一趟，对工作人员进行普查。与此同时，让薛少华带队赶去，说有人举报悦海会所提供特殊服务，按照规定对其进行检查。遇到这种情况，会所肯定没办法转移那些人，必然会瞒天过海，让她们混入普通工作人员当中。所以，你到时候守在卫生疾控中心就行了。”杨大伟似乎猜到陈灏会把问题抛给自己，所以提前就想好了答案。
“够无耻，这下薛少华算是出名了。”陈灏笑着说道。
“反正已经出风头了，再来一次也无妨。”杨大伟摆出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样子。
“好吧，可以试试。”陈灏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机会。
陈灏的行动不可谓不迅速，在跟杨大伟敲定细节后，就一边联系刘浩宇，让他想办法搞定卫生疾控中心，一边跟薛少华联系，让他去当坏人。刘浩宇那边不用说，陈灏怎么吩咐，他就这么干。薛少华可就郁闷了，本以为抓到林子良等人后，这件事就算结束了，没想到才消停了两天，又让去得罪人，而且这次竟然还是扫黄。
“我说陈灏，你们疯了吧？在这么下去，我还怎么在平成混下去。”薛少华叫嚷道。也难怪他会这么说，查封微微酒吧得罪不少人，抓了肖亚亚得罪了陶氏集团，现在再带人杀到悦海会所，等于把整个平成市最有权势的人全部得罪了。“能不能换个人玩，会死人的。”
“反正都这样了，也不在乎多一个。你说是吧？”杨大伟煽风点火道。
“羊毛！你给我等着，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你身上的毛全部拔干净。”
“羊毛说的对，这件事你出面最合适。”陈灏想了想，还是拒绝了薛少华的建议。“再说胖子，既然身为一名警察，就要有与世界犯罪分子为敌的想法，禁止向恶势力低头。我现在要是答应你的要求，那就是助纣为虐，你懂吗？”
薛少华那张脸变得铁青，知道陈灏是故意的，可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。“算你们狠！”
当薛少华带人杀上门时，卫生疾控中心也刚刚摆开架势。正如杨大伟所说的，悦海会所的工作人员见到薛少华杀到，听到来意后，脸上表情明显变得不自然。但大堂经理却很淡定，找了个借口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大堂。可他并不知道，放他走是在计划之中的。
悦海会所不亏是高级会所，服务人员果然多，美女更是数不胜数。可惜的是，她们脚下的高跟鞋、指甲盖上的图案，以及性感的走姿，暴露了原先的身份。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，越是这种地方，越是藏污纳垢，暗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有没有？”唐雅通过耳麦问道。
“暂时没有……”虽然那天喝了酒，但那个女孩的面容记得很清楚。高冷、冷艳这两点是最显著的标志，这种女人就算换了衣服，也无法掩盖这份气质。“人真多。”
“高消费群体，享受的待遇就不一样。”唐雅讽刺道。
“等一下，看到老熟人了。”陈灏扫了一眼，看到顾客群体中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若离小姐，你来这里吃饭？还是？”陈灏整理了一下警服，笑眯眯走到若离面前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若离吃了一惊，后退两步才站稳。
“生活拮据，找点生意。”陈灏看看四周，低声说道。“您不会，也是……”